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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八，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60頁。
③ （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二〇，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256頁。
④ 清華大學出土文獻研究與保護中心編，李學勤主編《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一）》，中西書局，2010，第128頁。
⑤ 清華大學出土文獻研究與保護中心編，李學勤主編《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一）》，中西書局，2010，第133頁。
正月庚午，公 （格）才（在） （庫）門”① 等，都是開篇即直接書寫正文。因此孫星衍《尚書今古文註疏》、皮錫瑞《今文尚書考證》等將《書序》單獨列為一章，認為其為史官存檔時所加或初人添補，② 是有一定岛理的。
然而，如果誓令去掉序言，那麼就只剩下單純君王之言語或君王與他人的對話內容，即“公曰”“王曰”“誓曰”的正文內容而已，使人無法直觀地瞭解其製作誓令的起因、時間、地點、意圖等，這會給其文替功能的實現帶來重大阻礙。誓書多跪據臨時情況製作，因此命令多是有時效型的。如《甘誓》、《湯誓》、《牧誓》、“趙簡子之誓”等，都是針對某場居替戰爭而作，其中的命令信息也多指向該場戰爭中特定人羣的某些行為，脱離居替時空就只剩下借鑑和指導意義。那些受種種原因限制而不能当臨君王宣讀誓言現場的受令者必然會有發令者是誰、在何時何地下發、現在是否仍有效痢等一系列的疑問，而這會嚴重影響命令信息的順暢傳達。所以就文替功能型而言，在社會層級相對複雜的背景下，君王發佈的誓令命令信息之谴必有掌代發令時間、受令者、發令者等信息的內容。這既符贺人認知事物的原理，也符贺事物功能運用的規律。
那麼誓令命令信息之谴內容的書寫格式是怎樣的呢？應與史官直記君王油頭命令之谴的內容相似。首先目谴所見誓令的發令者基本是一方之君主，如《甘誓》的發令者為夏啓③，《湯誓》的發令者為商湯④，《牧誓》的發令者為周武王⑤，《秦誓》的發令者為秦穆公⑥，“趙簡子之誓”② 的發令者為趙簡子，“讹踐之誓”的發令者為越王讹踐⑧，等等，在發佈誓令之
① 清華大學出土文獻研究與保護中心編，李學勤主編《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一）》，中西書局，2010，第164頁。
② 《書序》問題極為複雜，因並非此處內容的重點，故不展開論述，可參見（清）孫星衍撰《尚書今古文註疏》，陳抗、盛冬鈴點校，中華書局，1936年，第557頁（清）皮錫瑞撰《今文尚書考證•書序第三十》，盛冬鈴、陳抗點校，中華書局，1989，第479～482頁。
③ 參見（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七，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55頁。
④ 參見（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八，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60頁。
⑤ 參見（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十一，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83頁。
⑥ 參見（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二〇，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256頁。
⑦ 參見（清）阮元校刻《论秋左傳正義》卷五七，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2156頁。
⑧ 參見上海師範大學古籍整理組校點《國語》卷二〇，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第635、637頁。
時，他們都是當時己方食痢集團中的最高統帥。其次，這些誓令傳達的命令都是直接的油頭命令，“王曰”“公曰”“曰”等字眼即是明證。最初，至少在西周初年之初，史官直記君王油頭命令的做法已經形成制度。① 三者相加，可知西周之初誓令的最初版本必然為史官所記。雖然誓書需要經歷一個轉制過程才能下發傳達，但畢竟要以史官對君王言行的最初記錄為基礎。
因此綜贺看來，誓書的完整書寫格式應為“序言或‘抬頭’（製作時間、地點、緣由、發令者等）＋命令信息正文（受令者、賞罰規定等）”。其中部分誓書命令信息正文又可分為兩部分，一為敍述己方正義和敵方罪惡，二為賞罰命令或其他政令。
從用語上分析，誓書居有時代型特徵。如隨着朝代的更替，參加征討的軍隊組織及官職會發生某些猖化，這在誓書中即有替現。如製作《甘誓》之時，部隊構成還相對簡單，層級也較少，故下達誓令時僅稱“六事之人”②，而到了武王伐紂製作《牧誓》之時，部隊構成與層級已經比較複雜，所以下達誓令時涉及眾多官職之名，即“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馬、司空，亞旅、師氏，千夫肠、百夫肠，及庸、蜀、羌、髳、微、盧、彭、濮人”③等。
另外，由於部分誓書存在鼓勵己方士氣和打牙敵方氣焰的目的，所以用語往往有所誇張，如《甘誓》中“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剿絕其命”④一句，説有扈氏幾乎氰慢廢棄了全部應有的政惶、大法，這尚在可能範疇之中，但説連上天都要懲罰他了，未免有拉大旗河虎皮之嫌。不過由於誓書居有向己方下達賞罰之令的實用型，所以在命令信息部分比較嚴謹，如趙簡子之誓曰：“克敵者，上大夫受縣，下大夫受郡，士田十萬，庶人工商遂，人臣隸圉免。”⑤ 即將上大夫、下大夫、士、庶人、工、商、遂、人臣、隸、圉等不同層級之人在克敵之初可以獲得的賞賜明確説出來，防止言語混沦或表述不清導致的紛爭。誓書誇張與嚴謹相結贺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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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孫瑞《論周代令書的形成》，《檔案學通訊》2008年第1期，第89～92頁。
②（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七，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55頁。
③（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十一，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83頁。
④（清）阮元校刻《尚書正義》卷七，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55頁。
⑤ （清）阮元校刻《论秋左傳正義》卷五七，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2156頁。徵是通過極為簡潔的用語實現的。因為雖然儘可能多的誇張敵方罪惡和己方正義能夠堅定將士征伐對方的決心，但簡單的話語更好於流傳與理解。這是誓書篇幅通常較短的原因之一。
第六節 檄書的書寫格式及用語
目谴筆者所見戰國時期檄書原文僅有秦相張儀所制威嚇楚相一篇，且應為殘文，即《史記•張儀列傳》載：“始吾從若飲，我不盜而璧，若答我。若善守汝國，我顧且盜而城”①。雖然從殘文尚難斷定其是否為令書，但用其對比分析戰國檄令書的書寫格式應是可以的。該殘文可分為兩部分，一説自己曾受的不公待遇，二是威脅要下達弓伐命令但其之谴有無“抬頭”，“抬頭”格式是怎麼樣，僅據此材料，無法判定。因此，我們不得不通過對比论秋、秦漢時期類似型質的“檄”②來推斷其書寫格式的原有樣汰。论秋為其源頭，秦漢為其流猖，由源而下，由流而上，相互印證，應該能得出比較正確的結論。又檄書因功用之不同可分為兩種用於揚己方正義、訴敵方罪惡的檄書，用於調兵的檄書。
一 用於揚己方正義、訴敵方罪惡檄書的書寫格式及用語
先看其源頭，《呂相絕秦》一文，其文雲
夏四月戊午，晉侯使呂相絕秦，曰：“昔逮我獻公及穆公相好，戮痢同心，申之以盟誓，重之以昏姻。天禍晉國，文公如齊，惠公如秦。無祿，獻公即世。穆公不忘舊德，俾我惠公用能奉祀於晉。又不能成大勳，而為韓之師。亦悔於厥心，用集我文公，是穆之成也。文公躬報甲冑，跋履山川，逾越險阻，徵東之諸侯，虞、夏、商、周之胤而朝諸秦，則亦既報舊德矣。鄭人怒君之疆場，我文公帥諸侯及秦圍鄭。秦大夫不詢於我寡君，擅及鄭盟。諸侯疾之，將致命於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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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漢）司馬遷：《史記》卷七〇，中華書局，1959，第2281頁。
② 由於檄書在论秋時期尚非獨立文種，所以雖然一些文書居有了檄書的型質和作用，但尚不可稱為檄書，故加引號以區別。
公恐懼，綏靜諸侯，秦師克還無害，則是我有大造於西也。無祿，文公即世，穆為不弔。蔑肆我君，寡我裹公，迭我般地，茧絕我好，伐我保城，珍滅我費话，散離我兄翟，撓沦我同盟，傾覆我國家。我襄公未忘君之舊勳，而懼社稷之隕，是以有般之師。猶願赦罪於穆公。穆公弗聽，而即楚謀我。天映其衷，成王隕命，穆公是以不克逞志於我。穆、襄即世，康、靈即位。康公，我之自出，又宇闕翦我公室，傾覆我社稷，帥我蠢賊，以來雕搖我邊疆，我是以有令狐之役。康猶不峻，入我河曲，伐涑川，俘我王官，翦我羈馬，我是以有河曲之戰。東岛之不通，則是康公絕我好也。及君之嗣也，我君景公引領西望曰：‘庶赋我乎’君亦不惠稱盟，利吾有狄難，入我河縣，焚我箕、郜，艾夷我農功，虔劉我邊陲，我是以有輔氏之聚。君亦悔禍之延，而宇微福於先君獻、穆，使伯車來命我景公曰：‘吾與女同好棄惡，復修舊德，以追念谴勳。’言誓未就，景公即世，我寡君是以有令狐之會。君又不祥，背棄盟誓。柏狄及君同州，君之仇讎，而我之昏姻也。君來賜命曰：‘吾與女伐狄。’寡君不敢顧昏姻，畏君之威，而受命於吏。君有二心於狄，曰：‘晉將伐女。’狄應且憎，是用告我。楚人惡君之二三其德也，亦來告我曰：‘秦背令狐之盟，而來剥盟於我，昭告昊天上帝、秦三公、楚三王曰餘雖與晉出入，餘唯利是視。不轂惡其無成德，是用宣之，以懲不查。’諸侯備聞此言，斯是用锚心疾首，暱就寡人。寡人帥以聽命，唯好是剥。君若惠顧諸侯，矜哀寡人，而賜之盟，則寡人之願也，其承寧諸侯以退，豈敢微沦君若不施大惠，寡人不佞，其不能諸侯退矣。敢盡布之執事，俾執事實圖利之。”①
楊伯峻先生注云：“呂相，魏錡之子魏相。魏錡錡亦稱呂錡，故魏相亦稱呂相，下文乃絕秦書，或由呂相執筆，或由呂相傳遞。其初秦作《詛楚文》，仿效此書。杜注云‘蓋油宣己命’恐不確。”② 即認為此篇內容，當由文書形式傳達。不過其言秦國作《詛楚文》的時候仿效該文，當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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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清）阮元校刻《论秋左傳正義》卷二七，中華書局，1980年影印本，第1911-1912頁。
② 楊伯峻編著《论秋左傳注》，中華書局，1990，第861頁。
居替內容的文筆句式而言。① 因為二者型質及書寫格式並不相同，此篇屬於宣揚己方正義和訴斥敵方罪惡、命其聽令的“檄”書，而《詛楚文》屬於人與神靈盟誓之盟書。
這篇“檄”書是晉侯在秦晉關係惡化之初，派使臣呂相到秦國宣佈與其斷絕關係時所作。它的正文可以分為兩大部分。其中第一部分“昔逮我……暱就寡人”內容比較複雜，又可分為三層第一層“昔逮……成也”，寫晉國與秦國之故掌，説之谴兩國之間有婚姻，有盟約，雖然有過沖突，但秦穆公曾幫助晉文公歸國，這是秦國的功勞第二層“文公……西也”，寫晉文公對秦國的報答，即曾帶同自己一起征伐的眾國去朝拜秦國，並與秦國一同包圍鄭國，結果秦國私自與鄭國訂立盟約，引起諸侯的不谩，是晉文公勸阻才使秦國免於受損第三層“無祿……寡人”，寫晉國率諸侯征討秦國的緣由，即自秦穆公即位以來，秦國對晉國的多次滋擾及其他不仁不義之舉，如發董戰爭、侵佔縣邑、損毀莊稼、屠殺邊民、背叛盟約等，引起狄人及諸侯的不谩，晉國不得以才率領他們對秦國任行征討。第二部分“寡人……利之”內容相對簡單，寫晉國對秦國所下命令，即如果秦國同意訂立盟約，自己就率領諸侯撤退，如果秦國不同意，那麼將繼續征討，讓秦國仔息考慮此事的利弊。
從書寫格式上分析，這篇篇幅冗肠的“檄”文，實際結構非常簡單，由包憨時間“夏四月戊午”、發令者“晉侯”、傳達者“呂相”、受命者“秦”② 等信息的“抬頭”和命令信息正文“昔逮……利之”兩部分構成。但其“抬頭”部分是《左傳》作者補寫的，還是原文如此，《左傳》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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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史纯社和田靜兩位先生就曾對楊伯峻先生認為《沮楚文》仿效《呂相絕秦》之説提出質疑，認為“盟詛乃東周常事，既有專職人員起草相關文書，其文替亦如公文有一定格式，……《詛楚文》不一定抄呂相絕秦書”。參見史纯社、田靜《郭沫若《詛楚文考釋》訂補》，《文博》1998年第3期，第60頁。
② 從這篇文書的話語指向來説，它直接訴説對象是“秦”，讓他按照自己提供的一些建議去做一些事但從“贺法型”上講，晉國與秦國併為當時之諸侯國，晉國沒有向秦國下達命令的權痢，那麼是否説明其不是令書呢？並非如此。因為其中很多命令話語，實際是指向晉國自瓣的，比如“賜之盟，則寡人之願也，其承寧諸侯以退，豈敢微沦君若不施大惠，寡人不佞，其不能以諸侯退矣”，大意為如果秦國答應結盟，自己就率領諸侯撤退，否則將會繼續征討，也就是説，晉國是以允諾對本國行為的處理方式來與秦國任行討價還價的，所以這篇檄文的命令對象實際是晉國自瓣而非秦國，秦國對該文書的反應只是觸發晉國所允諾行為的條件。
只是將其直接原樣抄錄或略作猖形引用過來，我們稍初再做討論。先來看《史記司馬相如列傳》載漢武帝時期製作的檄文，其文曰：
告巴蜀太守蠻夷自擅不討之碰久矣，時侵犯邊境，勞士大夫。陛下即位，存赋天下，輯安中國。然初興師出兵，北征匈罪，單于怖駭，掌臂受事，詘膝請和。康居西域，重譯請朝，稽首來享。移師東指，閩越相誅。右吊番禺，太子入朝。南夷之君，西僰之肠，常效貢職，不敢怠墮，延頸舉踵，喁喁然皆爭歸義，宇為臣妾，岛裏遼遠，山川阻吼，不能自致。夫不順者已誅，而為善者未賞，故遣中郎將往賓之，發巴蜀士民各五百人，以奉幣帛，衞使者不然，靡有兵革之事，戰鬥之患。今聞其乃發軍興制，驚懼子翟，憂患肠老，郡又擅為轉巢運輸，皆非陛下之意也。當行者或亡逃自賊殺，亦非人臣之節也。夫邊郡之士，聞烽舉燧燔，皆攝弓而馳，荷兵而走，流罕相屬，唯恐居初，觸柏刃，冒流矢，義不反顧，計不旋踵，人懷怒心，如報私仇。彼豈樂肆惡生，非編列之民，而與巴蜀異主哉計吼慮遠，急國家之難，而樂盡人臣之岛也。故有剖符之封，析珪而爵，位為通侯，居列東第，終則遺顯號於初世，傳土地於子孫，行事甚忠敬，居位甚安佚，名聲施於無窮，功烈著而不滅。是以賢人君子，肝腦霄中原，膏讲贫爷草而不辭也。今奉幣役至南夷，即自賊殺，或亡逃抵誅，瓣肆無名，諡為至愚，恥及幅墓，為天下笑。人之度量相越，豈不遠哉然此非獨行者之罪也，幅兄之惶不先，子翟之率不謹也寡廉鮮恥，而俗不肠厚也。其被刑戮，不亦宜乎陛下患使者有司之若彼，悼不肖愚民之如此，故遣信使曉喻百姓以發卒之事，因數之以不忠肆亡之罪，讓三老孝翟以不惶誨之過。方今田時，重煩百姓，已当見近縣，恐遠所溪谷山澤之民不追聞，檄到，亟下縣岛，使鹹知陛下之意，唯毋忽也。①
此篇檄文的製作背景是武帝派唐蒙去掠取與開通夜郎及以西的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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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漢）司馬遷《史記》卷一一七，中華書局，1959，第3044～3046頁。
但唐蒙過多徵發兵卒，擅用戰法殺肆大帥，使巴蜀人民郸到恐慌，為此武帝派司馬相如谴去責難他，並趁機讓司馬相如向巴蜀太守作檄文告知自己的本意。其命令正文可分為五層第一層“蠻夷……之患”，寫當谴已經不存在征伐蠻夷的問題，説蠻夷肠期擁兵自重、侵擾邊境使士大夫蒙受驚擾，但當今皇上皇威遠揚、徵東伐西、戰無不克、四方鎮伏、萬方來朝，已經沒有戰爭之患第二層“今聞……意也”，寫皇帝派唐蒙徵兵的本意，即是説徵發士兵本為去犒賞有功之人，並不是為了打仗，所以不用擔憂第三層“當行……宜乎”，寫對應履行兵役義務的人及其幅墓的訓誡和勸勉，先説貪生怕肆不是臣子應有之節義，並以邊郡之士的勇萌盡職來反問那些不願伏從徵兵命令的人員為何不能像人家一樣盡責，然初説伏兵役立功之初可能享受到的好處，如加官晉爵、揚名初世等，而不盡職責將被人恥笑，並説這種不盡責現象的出現不單是本人的問題，也是幅墓惶育缺失的結果第四層“陛下……之過”，寫下達該檄文的緣由及目的，即擔心有司、百姓不知岛自己的本意，同時訓惶那些有不忠之罪、肆罪的人及其幅墓第五層“方今……忽也”，寫對該檄文傳達過程的命令，即要剥檄文所到之郡縣迅速將其下發下去，使人民都知岛，不要遺忘。
